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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围棋往事(金湖篇)之二-由象棋引出的围棋

本帖最后由 天马行空 于 2018-7-5 15:46 编辑

2018年6月28日   棋友文采  作者:王乃琨

二、由象棋引出的围棋

上世纪八十年代初的1981年1月,我师范毕业后被分配到淮阴市的金湖县工作。当时的淮阴市下辖十个县(包含现在的宿迁市四县区及灌云、灌南二县),而金湖县是淮阴市中最好的县,号称鱼米之乡,也是著名的水乡。我工作的学校更是属于水乡中的水乡——位于高邮湖西岸的夹沟乡,这里水网纵横,盛产大米家禽和鱼虾蟹。记得当时的野生螃蟹才6毛钱一斤,昂刺鱼1毛钱一斤还卖不掉……

虽然如此,但整个社会及经济状况还是落后的,学校也不例外,各项条件也较差。生活的艰苦是一方面,业余生活枯燥无味,时间最难打发,往往寂寞难耐。那时没有正常的供电,一般只在晚上6-9点之间有电,还时常不正常。也没有多少可看的书籍和报刊,学校订的可怜的一点杂志,往往我几天就能把一个月的全部看完。所以我这个单身教师在刚分配到这里的前几个月很不习惯,难受之极,有时写信打发时间(可惜我那时没有对象,否则我会“生产”出许多情书)。

几个月后,学校又分来了一位教师,名叫杨超。他到来后没多久,我俩就很快成了哥们,也改变了我的业余生活状态。这主要缘于我俩有许多相似点:年龄相仿(我大他一岁),经历类似;现在又都是单身,生活形态一样,因此有了伴;师范学习过程类似(又都是理科,他物理,我数学);最重要的是性格投缘,品性相似,能谈得来,属于同类;还有重要一点是都喜欢下象棋,而且水平相当,互有胜负,又都争强好胜,属不服输的那种。


于是,在校园里我俩的宿舍门口,同事、学生经常能看到我俩下象棋的身影。我们一般是在吃午饭和晚饭的时候杀上两盘。为什么要在吃饭的时候下呢?一是吃饭的时候才有时间调剂一下,二是食堂的饭菜实在不可口,我们一边下棋一边吃饭,往往能不知不觉地把不可口的饭菜“津津有味”地吃下去。后来学校里又有“我俩谁输棋谁洗碗”的传说,于是经常有老师不问我俩谁输棋,而是问:“今天谁洗碗啊?”其实是笑谈,还是各人洗各人的。

我的宿舍隔壁住着一位男教师,名叫万存厚(以下称老万),教语文,宝应县人。由于这里原属宝应县,老万老师一工作就分在这里,虽然后来这里划归金湖县,他也没挪窝。他年长我约二十岁,年轻时曾经有过一段短暂婚姻,离婚后就一直未娶,也是一单身汉。

我来之后,发现老万是一个兴趣广泛的人,喜欢喝酒、听京剧、玩半导体收音机(这在那个年代可是一时髦技术,有点像今天的计算机高手),也喜欢下象棋,而且水平在乡里还算是高手,后来才知道他还喜欢下围棋。但我之前不知何故竟然没与他下过象棋。

自从我与杨超较上劲后,经常会有同事前来观战,但老万住在我的隔壁,比较方便,也经常过来观战、“裁判”,并时不时地给双方支招、点评。渐渐地就勾起了他的棋瘾,于是他也经常地与我和杨超轮流交战,一开始还互有胜负,渐渐地我与杨超就摸清了他的路数,再战他时,他已输多胜少,直至他无招架之力而高挂免战牌。

于是,老万就经常在我俩面前嘀咕:象棋可以兑子,可以和棋,棋高的不一定能赢(这其实是歪理),如果是围棋,棋高一着者必胜,不可能和棋……。他还经常在我俩面前讲围棋,讲围棋怎么怎么比象棋好玩,怎么怎么有魅力……,渐渐地引起了我俩对围棋的好奇,也让我回忆起儿时看爷爷下围棋的情景。但由于我们身边没有围棋(那时连县里也买不到围棋),所以,无法去学习,我们只有继续下象棋打发业余时间,但在我俩的心里已经许下了要了解围棋学习围棋的约定,我们在等待棋具。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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