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黑赋》
饮酣视八极
纹枰之英，论坛之灵。浩气云接，妙语天成。腹蕴诗书，赋一词而有据；墨翻衫袖，挫万物于无形。遂使舟舸竞发，草木争荣。无奈江南草长，必有杂花；塞北兽啼，岂无异种？即如聂黑一族，甚嚣尘上，面目峥嵘。登坛即骂，管他赵钱孙李；逢聂必损，不论皂白青红。更兼媚外崇洋，骨贱身轻。顾影而怜，意多眷于高丽；望尘而拜，志常屈于东瀛。喜坛友之遭殃，窜上跳下；恐天下之不乱，点火煽风。今不揣直露，略陈其详：冀网友扬眉，正义伸张；此类销声，坛气恢弘。
曩者，三坟五典，记录祖宗智慧；河图洛书，开启华夏文明。尧帝营造，围棋出世；丹朱探研，奕风始成。于是，尺幅之中，云霞蔚起；纵横之间，金铁交鸣。拈指轻拍，波开浪裂；凝神静思，天淡风清。时而边声四起，汉塞横野；时而烽燧乍歇，秦月当庭。蕴老庄之博大，涵孔孟之中庸。融宇宙之精华，铸民族之魂灵。于是，淝水一役，将军按剑；当湖十局，勇士搏命……
奈园柳鸣禽，变换莫定。汉祚将衰兮，豺狼伺便；中土欲陷兮，社稷不宁！先是欧贼八国，抢掠为心；继之倭寇八年，烧杀成性。宝器蒙尘兮，江河变色；文明遭污兮，山川动容！想那徐福寻药，只为播撒灵苗；鉴真传道，岂为养育螟蛉？何期造物弄人兮，南辕北辙；收获跳蚤兮，辜负龙种！败军之将，理当扪心自责；丧家之犬，只应缩爪疗痛。岂料以人为敌，奉战犯于神庙；认美作父，忍奸淫于冲绳。凭经济以倾轧，中山之志彰显；借文化以弹压，夜郎之心分明。当此之时，人神共愤，天地同悲。稼轩凭栏，醉吟千古江山，无觅英雄；阮籍登高，哭叹世无豪杰，竖子成名……
当此时也，忽起飙风，忽炸雷霆！聂氏以身许国，负气出征。只身渡海，早存衔石之念；万里仗剑；定圆刺秦之梦！大漠漫漫，谁是汉家飞将？易水萧萧，我为中国荆卿！于是摧林毁田，绝路焦藤。于是竹断树折，井枯冈平……芸芸众生，莫问拿云手；堂堂须眉，此为万夫雄！
呜呼，岁月不居，时光如流。勋业犹然在目，厚道已经忘心。诽之谤之，妖魔嘴脸；影之射之，鬼蜮行径。详审此类，无份无名。或来自海岛渔村，日受暴雨，夜经骇浪。头面皲裂，已如南岭之象；手足骈胝，犹胜北疆之熊。枕寒石而守茅屋，可想愚顽；侣鱼虾而友龟鳖，应知膻腥。
或起于荒山野岭，上无素质，下少德行。采药砍柴，视如修仙炼丹；涉溪过流，且当对月听风。推门跛行，几只蛇蝎伴走；拥衾恶卧，一阵林涛惊梦。君子之概，渐行渐远；小人之火，愈烧愈盛。
或少年失怙，先人早薨。混迹街巷，冥顽不灵。无师无父，月黑风高勾当；有声有色，鸡鸣狗盗性情。锱铢必较，为一文而屈膝；睚眦欲报，因半毫而狰狞。
或壮年丧偶，孤身伶仃。夜永不寐，酹浊酒以浇愁；物硬难耐，上论坛而寻衅。或学有专攻，视厚黑为经典；或身无长物，以鸹噪当箫笙。凡此种种，不一而足。勾肩搭背，狗苟蝇营。想庙堂之高雅，难容显迹；江湖之偏远，最宜潜形。故赋诗一首，壮汝行色：
痛别论坛几多时
今为聂黑赋新诗
白屋天寒君早吠
春江水暖汝先知
曾上山西农家宴
也留茅店月夜姿
江湖归隐应自重
脊背犹对千夫指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