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次学习,郭老师很忙不来了,让我自己想办法教好,同时以后改为定期来翻译,以集中讨论一些积累的问题。美国姑娘不会汉语,我英语也不灵光,无奈之下,我只好自己教了,不过倒是真正体现了围棋的“手谈”功能。由此,开始了一段长时间的教学活动,Christy的悟性很高,往往头一天教的东西在第二天她就能熟练地摆出来,有一次,我比划着问她,是否在睡觉时头脑中会出现很多棋形等,因为这是围棋初学者必经的一个阶段,她连连点头,表示是这样,不过由于我的英语水平“just so so”,还真是拿不准她是否懂了我的意思,这到现在还是一个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