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源：新浪博客 王智新 2009-02-28 15:46:00
哪一役真正称得上“围棋史四千年巅峰之战”？（四）
国际交锋中的巅峰之战
第三部分：国际交锋中的巅峰之战
细心的人会发现，在“国际交锋的巅峰之战”前面的“中国围棋史上的巅峰之战”和“日本围棋史上的巅峰之战”两部分，没有提有“中国近现代围棋史的巅峰之战”，也没有收录世界围棋三极之一的“韩国围棋史上的巅峰之战”。中国近现代围棋史的聂马双雄争霸（聂卫平马晓春），常昊、古力等“小龙”、“小虎”们的翻江倒海的争斗，倒也是非常热闹，但就棋局水平及影响力来说，与本文所述“巅峰之战”的影响力还有一定距离，一句话：有精彩之作但非传世之作。
韩国围棋在相当长一段时间里是国际棋坛的执牛耳者，但韩国围棋的巅峰之战大都出现在国际棋战中，国内棋战像赵南哲、金寅等与曹薰铉的新老交接，曹薰铉的争霸徐奉洙，曹薰铉与弟子李昌镐亦师亦敌的恶斗，但那时候韩国围棋水平有限，这些对决放在同时代的水平比较中难称经典。从90年代起，曹薰铉、徐奉洙、刘昌赫、李昌镐组成的“四大天王”军团横扫世界棋坛，韩国围棋水平达到了世界的最高处，但这时候韩国棋手的巅峰之争大都是在抢夺瓜分世界各大棋战的山头，以至于韩国国内的比赛之争相形之下已不那到重要，这种局面一直持续到现在，虽然有2005年开始有李昌镐、李世石、崔哲瀚、朴永训“新四大天王”之称，但事实上李昌镐、李世石二人在国际棋坛夺冠如砍瓜切菜般，也使得他们在国内的争斗已不再那么重要。
基于以上原因，“四千年来的巅峰之战”直接跳过了“中国近现代围棋史的巅峰之战”和“韩国围棋史上的巅峰之战”这两个不是最重要的章节，直接进入最重要的一个章节：“国际交锋的巅峰之战”。
围棋本来是胜负的艺术，如果是同样水平的较量，国际顶尖高手之间的交锋当然更比同一国内棋手的较量更加紧张刺激、引人关注。这里请多一点耐心，让我们从历史上最早的“国际交锋的巅峰之战”追根溯源。
最早有史可考的国际间正式围棋交流在开元25年，即公元738年，新罗（朝鲜）国王兴光病逝。唐王派出左赞善大夫邢涛为特使，前往新罗参加吊祭活动。唐玄宗知道新罗和中国一样，是君子之国，礼仪之邦，“其人多善弈棋”，便命当时我国围棋名手杨季鹰作为邢涛的副手，一同前往新罗。这是我国历史上记载的去朝鲜的第一位棋手，杨季鹰棋高一着，到那儿后没有人能战胜他，朝鲜人民钦佩他，送给中国使者许多贵重的礼品。
更广为人知的国际间围棋交流当属顾师言和日本王子的对局。
初唐唐宣宗大中年间（公元847-859）日本王子进贡给大唐厚礼之后，提出要和中国高手下围棋。宣宗心想，你小日本国围棋水平能有多高？就让二三流的棋手与日本王子对局，哪知日本王子连连取胜，这下宣宗不得不让棋待诏顾师言出马了。
日本王子一看中国皇帝让棋待诏与自己亲自下棋，这正是等待已久的。于是，拿出了从日本带来的特产“楸木棋局”——用楸木做的棋盘，这是那会最高级的木制棋盘之一。和“冷暖玉棋子”。先说那棋盘像是没怎么加工的但盘面却如镜子般光亮，连人的影子也隐约可见。再一摸棋子，手感极好，初时有点凉，过一会儿就与手的温度差不多，拈很舒服。日本王子介绍说：棋子和棋盘都不需要特别的加工，棋子产自集真岛上凝霞台的手淡池中，棋子黑白色自然生成，由尤其是此玉棋子冬暖夏凉。那棋盘是用上好的楸木做成，质地可鉴。这么好的棋具，又事关大唐的荣誉，棋待诏顾师言自是不敢怠慢。两人你来我往激战起来。
猜先后，顾师言执白先行。日本王子因为先胜几局，下的颇为凶狠，对顾师言的小飞挂角以飞镇应对，当顾师言外靠时，采取强硬的顶断。此后双方谁也没有退路可走，谁也不能退让一点。一路走到底。当日本王子行至第33手时，顾师言已知是双征！自己的两块棋必丢其一！顾师言急得手心都冒汗了。再看日本王子得意洋洋的样，俨然已经取胜的样子。顾师言不为所动，脑子里想起前代棋待诏王积薪曾经下过一子解双征之局，再看眼前之棋，大喜过望。“啪”地落下第34着——一子解双征！日本王子一看只得推盘认输。
王子输棋，请问顾师言是几品棋士，顾师言实际上是大唐第一高手，但唐官故意说“第三品”。王子想向一品棋手请教，唐官回说“只有胜了三品才能与二品下。”王子长叹说“小国第一不如大国的第三，看来确实如此啊！”
日本古代围棋史上与外国棋手的交手始于元和（1615-1624）中期，朝鲜人李礿史来到日本，要求与本因坊下棋。当时的本因坊算砂口出大言，非要让他三子不可。一局下来，李某真的输了。他感叹道：“於吾国博弈历久至今不曾负，然不料今日如此。日本真为围棋之国，如日海大师（即算砂）真乃空前之高手也。”这局棋也成为一个先例，后来本因坊凡是同外国人下棋的都定为授三子，这一制度直到秀哉名人退位后才废除。
元和二年(1782)，本因坊道策名人对亲云上浜比贺（四子）这是日本历史上首次正式国际比赛，弈于岛津光久藩邸。本来道策应让身为琉球国手的亲云三子，但道策坚持让四子，亲云初时不愿意，后来禁不住安井家的挑拨，应承下来，可没想到道策棋艺出神入化最终自己竟以十四目大差告负，不得不承认道策是名人最强。最终两人让四子下了两局，一胜一负（道策之胜局为日本棋史上的名局），道策授亲云上以”上手授二子“（即三段）证书。是为日本向国外棋手颁发棋力证书之始。
国际交锋的“巅峰对决”之一：秀哉与吴清源的“二十世纪第一名局”与“世纪丑闻”
1928年，中国14岁的棋手吴清源离开军阀混战的中国到日本留学，师事濑越宪作。他和铃木次门郎的徒弟木谷实共同创造了以势力、速度为主的“新布局”。1933年，读卖新闻社制定了举行“日本围棋选手战”的计划。这项棋战的优胜者，可以执黑与本因坊秀哉名人对弈。这次棋战，由当时实力高强的十六名棋士组成淘汰赛。吴清源于准决胜时胜了木谷实、决胜时胜了桥本宇太郎。这样，年方19岁的少年仅为五段的吴清源作为新布局革命的旗手，与君临棋界20年的绝对权威秀哉展开大战。这也是秀哉名人在其生命的最后十年中仅有的两次正式对局之一，在许多人的印象中，都将取划成了日本棋手之间的对决，但当时吴清源虽然在日本棋院留学，尚未加入日本籍。吴清源是1936年才加入的日本国籍的，因此这局棋严格来说算是两国棋手之间的对局。
这一局棋，吴清源以按三三、星、天元的顺序着出来。此举顿时引起轩然大波（见棋谱）。对至高无上的名人居然走出这等罕见布局，本身就属大不敬之行为；更兼这三手棋，皆与坊门传统布局格格不入，尤其是三三，在坊门中被定为“禁手”。引起棋坛震动，许多人甚至怒斥吴清源这是对名人秀哉的不敬。但规则对于秀哉却非常有利，作为棋界泰斗的秀哉拥有随时宣布暂停（术语叫做“打挂”）、回家想清楚之后继续下的权力。这局棋从1933年10月16日起，弈至1934年1月29日。对局过程中共打挂13次，实际下了14天。其中第八次对弈时，吴清源仅下了一步棋（总第109步），就打挂了。每每于吴下出难解一手时，秀哉便提出打挂使限时形同虚设；而秀哉打挂后他还广集门人弟子进行研究，而吴清源则只有孤身一人在奋战。尽管如此，吴清源还是战居了主动，行至中盘已经优势明朗，不料秀哉名人在第13天的第一步（总第160步）下出被称为“绝世鬼手”的妙招，一举扭转局势，最终以两目胜出。
在秀哉去世十多年之后，日本棋院理事长濑越宪作面对记者大爆猛料，指出160手其实是秀哉的弟子前田陈尔所想出。这次爆料的结果使濑越宪作被迫辞职。
虽然秀哉本局获胜，但的确胜之不武，不过吴清源的遭遇受到广泛同情，终于促成了赛制的改革，日本古代围棋体制就此终结。赛后，民意调查中显示，吴清源在日本的知名度仅次于天皇。不过，1936年4月，在日本已侵占大片中国领土时，吴清源不顾在日华侨的一致反对，加入日本国籍，成为他又一引起争议的话题。
国际交锋的“巅峰对决”之二：“聂旋风”将日本在擂台赛上打得落花流水
中日围棋擂台赛始于1984年，那时候没有任何一项国际大赛，中日围棋擂台赛就是国与国之间最高的交流了。
二十年前，日本在世界围棋中“龙头老大”的地位是不容置疑的。在第一届中日围棋擂台赛开幕前夕，日本《棋》周刊公布了一项民意测试，结果在三千多名受访者中，只有7个人认为中国队会胜。而这7个人又全是在日的中国留学生。即使在中国，《围棋天地》杂志公布的中国投票结果也是只有20%的爱好者预测中国队会胜。
当时日本派出了在棋圣战中六连霸的藤泽秀行坐镇主将，辅以“六大超一流”中的加藤正夫、小林光一，更有小林觉、石田章等猛将，而中国派出的阵容是：主帅聂卫平、副帅马晓春、中坚力量曹大元九段，刘小光九段，邵震中八段和上海神童钱宇平七段，江铸久任副先锋，汪见虹打头阵，这已经是中国当时能派出的最强阵容了，不过即即便如此，双方的似乎不在同一重量级上。然而中国围棋不畏强手，第二位登场的江铸久连挑日本五员大将，极大地振奋了中国队的士气。但是之后小林光一显示了超一流棋手的实力，旋即以六连胜杀至中国队主将聂卫平帐下。
一人面对三名当时的超一流，在国内都因受到马晓春冲击而“第一人”位置不保的聂卫平受到严峻考验，连国内都不看好擂台赛前景。
然而时势造英雄，危难之时方显英雄本色。据聂卫平回忆，当时小林光一连胜后，当着北京数千观众的面说出“日本围棋有传统，我要战至最后”，当时会场鸦雀无声。聂自称此场景极大地刺激了他，他在内心发誓要打破日本的狂妄。结果，一人面对三名“超一流”棋手的聂卫平，竟然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单枪匹马先后将小林光一、加藤正夫和藤泽秀行挑下马来，最后赢得首届擂台赛的是中国！
当中国队出其不意地取得“三连胜”赢得首届中日擂台赛在中国棋界产生的震撼是超乎想象的。日本围棋巨人在中国队摧枯拉朽的冲击前轰然倒地的形象一览无遗地展示在世人面前。就连日本的记者也禁不住哀叹：“中日围棋擂台赛完全动摇了日本围棋的根基。”
对中国围棋而言，中日围棋擂台赛是一台播种机，它在中国的民众中播下了无数的围棋种子，使中国的围棋人口在短短几年内翻了两番。在1984年以前，根据中国棋院官方的统计，中国的围棋人口约有一千万。而随着中国在擂台赛上的节节胜利，使中国民众对围棋的关注达到了空前的高度，随之便是大量的青少年连锁效应般地涌入围棋殿堂。据不完全统计，中国的围棋人口在中日擂台赛之后，已达到三千万之多。
第二届中日围棋擂台赛，在中国队处于4比8的危急时刻，聂卫平又肩负重任，披挂上阵了，在他以卓越的棋艺将比分追成8：8后，又开始了与“快棋之神”大竹英雄的“世纪之战”。
从布局到中盘，大竹英雄取得了优势，如果正常下下去的话，将会是他小胜之局。然而就在此时，大竹英雄下出了不可思议的损着。话说在讲棋现场，武宫正树看到大竹在优势下还在无事生非，结果白白损了好几目，竟情不自禁脱口而说：“大竹兄疯了吗？”这句近乎失礼的话让全场观众错愕得一片寂静。大竹英雄真的疯了吗？至少在当时的聂卫平看来，大竹英雄此举是有悖常理的———因为白棋只要按常规收官而且又不犯错误的话，黑棋的贴目将很困难。而大竹英雄局后也认为他在这一刹那间“疯”了。因为他本来已经准备落子按正常收官，但突然看到可以利用弃子手段便宜一、二目棋，便心血来潮地进入黑阵。虽然遭到聂卫平的强硬反击，但还是在他的意料之中。等这里的战役告一段落以后，大竹再定神判断得失，这才发现自己白白损了好几目，这在本来领先不大的局面中简直就是自杀行为。顿时，大竹英雄的表现在些失常了，他狠狠地拍自己的脑袋，用很难听的话骂自己的愚蠢。局后他对写观战记的浜崎说：“当时的一瞬间我完全是中了魔。先前明明是判断可以便宜二目的，但后来却发现反而损了二目。直到现在我还不明白当时为什么会判断能便宜二目。”
由于局势因大竹英雄的错误重新变得扑朔迷离，因此对局室的气氛重新进入白热化的状态。聂卫平本来因为高度紧张和投入，其实全身都出了汗。在长时间的空调下，聂卫平突然感到有点冷，原来衬衣都被汗贴到了身上。当时聂卫平很想到厕所里去擦一下，但因为读秒已到最后两分钟，聂卫平实在不敢再花费这宝贵的时间了。
大竹英雄本来在聂卫平开始读秒时，他还有半个多小时，但慢慢地也进入了读秒。可能是一下子无法走出刚才“发疯”的阴影吧，大竹英雄的收官已经完全不在状态。而聂卫平却越战越勇，最后这局本来输赢未定的棋，竟让聂卫平以2目半的优势获得了胜利。整个棋局错综复杂、惊心动魄，历时7个半小时，共下了320手。时间之长、着数之多，创下了第二届擂台赛所有17局的最高纪录。
与此同时，日本人士几乎全都是一种错愕和难过的混合表情。一些知情的日本有关人士简直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因为仅在三个月前，日本还保有五对一的绝对优势，而现在日本却已经输掉了最后的希望。最典型的莫过于讲棋现场，当武宫拿着棋谱艰难地宣布大竹二目半输时，一千多观众的现场当时竟一片寂静，大家都无言表达自己的感受。特别是一小时前还以为日本将是最后的胜者，现在却突然成为败者，这无疑让日本观众体验到了一种从天堂坠到地狱的感受。等到散场时，全场一片唏嘘和叹气声，那场面令人叹为观止。
聂卫平神奇擂台赛五连胜又令中国赢下第二届比赛的消息在第一时间透过华以刚的电话向中国全社会发散。有的媒体和部门都是打电话来询问，一时围棋队的电话爆棚。据说当时华以刚打电话到中央电视台，电视台的记者遗憾地说：“晚上七点档全国新闻联播的节目刚录制完，恐怕这条消息得晚上九点再播了。”而中央电视台的值班领导一听到聂卫平胜的消息，马上指示说，这么重要而又振奋人心的消息无论如何也要在第一时间播出。于是中央电视台罕见地从已经录制好的节目中抽出一条新闻，而把聂卫平五连胜取得第二届擂台赛胜利的消息插了进去。这样，在中国七点档的黄金新闻联播时间里，数以千万计看电视的人都知道了这一中国围棋史上最辉煌的事件。
中国沸腾了，尤其是中国的各大院校的学生更是热闹非凡。他们在学校里放鞭炮，集体游行，尽情抒发他们的爱国热情和民族自豪感。而国家体委、全国总工会、共青团中央，以及清华、北大、西安交大等学生组织在新闻联播后马上发电报至中国驻日大使馆，让大使馆转交聂卫平以示热烈祝贺。
比赛当晚在东京新大谷饭店，第二届NEC中日围棋擂台赛闭幕式和第三届擂台赛开幕式同时举行，规模当然更为庞大。很多贵宾都是直到会场后才知道比赛结果的，一时大家议论纷纷。据浜崎记者报道，还从来没有一次比赛的开幕式和闭幕式，大家交谈的重点竟全是有关比赛的事情。
日本棋院顾问吉国一郎在讲话中率先对日本棋手表示不满。他说：“日本自称是围棋王国，而且日本的九段棋手是中国的二十倍还多，所以像我这样的围棋爱好者都认为日本围棋战胜中国围棋应该问题不大。但现在的结果却是中国队取得了擂台赛的两连胜。我认为其中的原因固然有中国棋手的努力和进步，但另一方面，日本棋手的懈怠和不努力恐怕也是一个不可推卸的原因。我认为，日本围棋在第三届擂台赛上绝对不能再输了，因为第一届输日本可以解释为轻敌，第二届输还可以说准备不足，但第三届输则日本围棋将无言以答。所以我在这里呼吁第三届日本的参赛棋手，即便全力拼命，也要夺回胜利。”
第三届擂台赛日本主将加藤正夫上台致词说：“吉国顾问的话给了棋手最大的激励。我相信每位参赛的日本棋手都是豁出棋士的生命和荣誉来参加比赛的。作为主将，我代表全体棋手保证，我们会以全力来夺取第三届的胜利。”后来在吃饭时，浜崎偷偷告诉郝克强，说加藤正夫的发言措词分量很重，按以前武士道的规矩，如果说这种话而不能兑现，是要剖腹自杀的。
大竹英雄代表第二擂台赛参赛日本棋手致词，他说：“日本棋手在第二擂台赛中都很尽力，这次的失利责任全在我，因为我最后一战没有下好。我想，如果以为还有机会和聂先生下棋的话，我一定要下出不低于聂先生的水平出来。”大竹还说：“我要为以加藤君为首的第三届擂台赛日本队加油，希望他们能尽快取得胜利。”大竹在说这些话时，语气有些哽咽，而且眼睛里含着泪水。这一幕让很多人有些感动。
这次晚宴的详细情况在第二天《朝日新闻》报道中进行了详尽的叙述，而且浜崎在写聂卫平和大竹英雄这盘观战记中为这盘经典之局起名为《滴血之名局》。浜崎在文章里说：“中国把黄龙士与徐星友的三子谱起名为《血泪篇》，但它们和这局棋比较起来，大竹和聂卫平展现的完全称得上是真正的《滴血名局》。”
第三届擂台赛，由于前面的队员发挥出色，身为主帅的聂卫平相对轻松一些，只出场了一次。
中国的先锋女棋手杨晖战胜小川诚子后负与宫泽吾朗，其后“重锤”刘小光出手，先后战胜宫泽吾朗、石井邦生、小林觉、工藤纪夫，取得四连胜，刘小光的连胜势头被大平修三遏制住后，王群出马又将大平修三打下擂台。但其后山城宏展开了疯狂反真诚，连胜王群、钱宇平、芮乃伟、江铸久、曹大元五人，幸好此时中方副帅马晓春出马挡住了山城宏的攻势，并接着将日本副帅武宫正树拉下马来，只是止步于日方主帅加藤正夫执面前。这样，第三届擂台赛就完全成了两名主帅间的单挑。
聂卫平再显“铁门”本色，降服了此前声称“一定要赢”的加藤正夫，使中国了获得中日擂台赛的“三连胜”。他自己在这3届擂台赛中，共胜9局，被称为“九连胜”。 1988年3月26日，在中国围棋队取得中日围棋擂台赛三连胜的庆功会上，聂卫平获得中国围棋协会颁发的中国围棋棋圣证书。
中日围棋擂台赛三连胜，开辟了中国围棋新时代，也深刻改变了中日围棋对比的格局。
（待续）
注：本文参考援引了《中国围棋史话》、《日本围棋史》、《吴清源传》等著作，特此声明并致谢！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