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围棋?你是说冰冷的单调的只分黑白两色的围棋子儿,它的味道很--女人,没搞错吧?是的,没搞错。如果搞错了,或许反过来说更恰当:女人的味道很围棋。
1.围棋色分黑白,最多姿多彩的女人说到底(准确地说,是脱到底)也只是色分黑白。当年钱谦益对柳如是说,我爱你黑的发、白的肌,老钱真不愧是明末诗坛领袖,一句顶得上一万句。事实上,当一个棋迷在手心把玩着黑白子时,心中那种熨贴那种受用的感觉,唯一可以比拟的,不就是抚摸、摩挲女人如瀑的黑色长发,如绸缎般光光滑的肌肤时的感受吗?
2.有人把女人比作提琴,而男人则是那个拉琴的人。也许,这男女之间的关系比作棋手与围棋更为恰当,一颗颗没有生命的棋子,在棋手的对局中,或华丽奔放,或空灵飘逸,或剽悍凌厉,或稳如磐石……就如一个个在男人的滋润下,焕发出生命光彩的女人们。一个没有男人的女人,就像放在棋盒中的冰冷的棋子,一个没有女人的男人,就像一个没棋可下的棋手,没有了生命的像征。记得有个歌,大概是辛晓琪吧,唱过一个歌,就叫《棋子》--了解女人的还是女人哪。
3.梁启超当年有句名言:“只有麻将能使我忘记读书,只有读书能使我忘记麻将”,老梁此言,不过是标榜他是个读书种子,未免矫情。对一个棋迷而言,这样的表达或许更为确切:“只有围棋能使我忘记围棋,只有围棋能使我忘记女人”。在我的棋友中,有好几个就是因为痴迷围棋而终生未娶。如果这是因为小人物而可以忽视的话,那么,围棋高手多有离婚(这不需要举例吧),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是围棋使他们忘记了女人?因为女人(结婚、离婚及其他)而导致状态不再甚至退出棋坛(据说钱宇平便是)的也所在多有,可不可以说,是女人使他们忘记了围棋。
4.是什么使男人穷其一生孜孜不倦而始终不得其解?也许只有两个:动物中的女人和事物中的围棋。狂傲如藤泽秀行,也谦虚(其实说骄傲更为恰当)地说,他对围棋也只理解了六七分。那么,世上大多数的棋迷(包括城市基地的哥们),只能说是门外汉(从这个意义上讲,我杨老千和稻草人的棋力在一个档次,都属于不懂围棋的那种,呵呵)。而最高明的生物学家,恐怕也剖析不出女人那颗善变的心,大概连六七分也不敢说。围棋与女人同为世上最难理解的,也算难得吧。
5.围棋在古代被称为“木野狐”,无非是说其诱惑力之大,而一个魅力四射娇媚入骨的女人,除了称其为“狐狸精”(这真是一个好名字啊,可惜被世人当作了骂人话)还有更合适的吗?马晓春的棋下得好,人称“妖”,而一个让人一见就心旌摇动心猿意马心脏早搏的女人,不敢就是一个“妖”吗?你见过一个连续几天不停喝酒的人吗(哪怕是个标准的酒鬼),你见过几天连续不断地打球的人吗(哪怕他是个正宗的球迷)?可以日以继夜、夜以断日连轴转的,只有两件:泡妞和围棋。可以终其一生只干一件事而永不厌倦的,也只有两件:围棋和泡妞--他们就是如此的相同。
6.围棋手(不论是职业的还是业余的)中,女人只是一小撮;女棋手的棋往往比男棋手更为凶悍好杀--发现这两个现象并不难,难的是这一现象背后的规律,那就是围棋与女人绝不兼容。所谓“同性相斥”,女人与围棋就像是一座山上的两只大虫,都互不相容的(这反过来可说明男人为什么如此的喜欢围棋),假如真有女人喜欢了围棋,从某种意义上讲--对不住了,基地的漂亮MM们--是一种同性恋。据说,在同性恋中,总有一方更为男性化,这就是女棋手的棋风总是偏向刚猛一路的内在因素吧--她们必须要保持这样一种男人的姿态,否则便无法征服围棋这个女人。我们完全可以说,所有的棋手都是男的,至少,当他们在下棋时。
当然,围棋与女人还是有点不同的,比如,我可以下了一局再换一局再换一局地下围棋,我可以泡了一个再换一个再换一个地泡妞吗?嘿嘿。嘿嘿嘿 |